办。
温念枝亦是这般,带着请柬来找他拿主意。
彼时他在琼林宴上卷入两位皇子的无妄之争中了毒,整日昏昏沉沉,对这些琐事根本提不起兴致,便随口敷衍了几句。
他已经记不起温念枝当时的表情,只知道后来她果然去了嫦园。
在嫦园寿宴上温念枝“意外落水”,又恰巧被梁王世子救起,大庭广众下,孤男寡女搂在一起,引得满京非议。
梁王府趁机想将温念枝纳进府中。
赵阶误以为温念枝是被人算计,不惜抬出兄长赵戎的牌位以阻拦梁王府。
哪曾想落水后的温念枝性情大变。
落水后的温念枝变得自命不凡,一边跑来指责自己迂腐陈旧,妨碍她自由恋爱的权利,说坚决不给一个死人守寡,简直她剥夺人权云云。
另一边又行事高调与梁王世子勾搭在一起,还处处宣称两人是真爱。
但真爱怎么能做妾呢?
于是她闹着梁邴在外买了座宅子,另立门庭,假模假样过起了“真爱眷侣”的生活。
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不仅败坏了温家门风,让温家人对温念枝恨得牙痒痒,同时也将赵家置于舆论中心。
那时赵阶瞧着无比陌生的温念枝,怎么也想不通。
她既然不想入府做妾,怎么又自甘堕落当起一个连妾都不如的外室?
没错,什么另立门庭,说直接点,不就是个外室?
一想到温念枝给梁斌当过外室,赵阶的眼神变得有些阴鸷。
他瞧向温念枝,目光一点点穿透她的外裳,试图瞧清楚这副娇怯柔媚的外表下,藏着如何放荡的风情。
在那梁邴的外室里,又是如何被人圈养玩弄?
赵阶的目光让温念枝感到害怕。
这股视线让她有一种被全然看透的不适感,仿佛自己被一件一件剥去衣衫,袒露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
这让温念枝十分难堪。
她本能后退几步,脸上泛着白,夜风撩过她的发梢,将她怯懦无助的神情送至男人眼前。
赵阶打量着烛火下身姿轻颤的温念枝,眼眸微暗。
他想,前世温念枝应该就是这般,勾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