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延庆殿那位怎么想的咱们如何猜得到?反正咱把人请进去,把礼单收好就行。”
“是是是!”
殊不知这批贺礼刚进门,便如空气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嫦园一座隐秘阁楼内。
方才神态傲居的公公此刻正躬身立在傅桓舟面前:“回禀主子,东西已经运进来了。”
“办得好!”
傅桓舟一袭雾凇拓蓝色锦袍,束发戴冠,打扮得华贵神朗,有几分翩翩贵公子的皮囊。
他是拿着请柬光明正大来赴宴的。
手下办事得力,他面上亦有光,傅桓舟斜睨向身旁的赵阶,道:“如何?我这法子不错吧?光明正大把东西运进来了。”
赵阶一边翻看着箱子,一边刺道:“假借皇家名号为非作歹这等事,傅小侯爷看起来如此熟练,莫不是个惯犯?”
“惯犯又如何?谁还敢找小爷麻烦不成?”傅桓舟天不怕地不怕。
赵阶头也没回,语气平静道:“找麻烦不至于,最多治你个不敬皇室之罪。根据大魏律,不敬皇室轻则五十大板,重则下狱流放,想必傅小侯爷肯定不惧这等区区小刑。”
傅桓舟:“……”
麻蛋,赵阶这厮怎么这么招人恨!
他愤愤走到赵阶身边,见他正一件一件清点着箱子内的东西,不禁来了兴致:“哎,这玉珊瑚手串挺不错,送给小爷如何?”
赵阶清点完物件,将几个箱子合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傅桓舟:
“喜欢拿去便是,小侯爷倒是好眼光,这串恰巧是咱大魏惠昭靳武帝胞兄齐丰王的陪葬爱物,您晚上握着它入睡,说不定能得见齐丰王的遗容。”
话音未落,偏僻的楼阁内卷起一阵阴风,衬得气氛有些森冷。
傅桓舟倏地把手串扔给赵阶,表情惊恐:
“这是齐丰王的陪葬物?!等等,你他妈掘了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