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落魄书生变卖祖产的路子卖给了聚宝斋,然后被梁王府管家高价收走,没引起怀疑。”
“很好,把尾巴清理干净,别留下把柄。”赵阶吩咐道。
黑衣男子垂首应是。
一旁的傅桓舟听得云里雾里,不禁瞧着赵阶,眼神狐疑:“你小子又藏着什么阴招?”
赵阶瞥他一眼:“小侯爷待会去宴上就知道了。”
“嘁,装神弄鬼,小爷不稀得知道!”傅桓舟又恢复了那副纨绔姿态。
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掘皇陵这种大罪落不着自己头上,傅桓舟乐得瞧梁王府的热闹。
“敢问公子,接下来有何吩咐。”黑衣男子询问道。
赵阶目光望向寿宴方向,此时热闹的爆竹声不绝于耳,京中大半权贵皆聚集于此。
他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接下来,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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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上,温念枝与庄溶溶待在一处闲聊。
聊着聊着,不免提及赵阶。
庄溶溶面色羞红,却又忍不住谈兴,向温念枝打听道:“赵家二哥哥私底下,是个什么样?”
温念枝眉间微蹙:“私底下……”
如今赵阶私底下是个不苟言笑的性子,看起来有些冷,有些不近人情,仿佛一块冰坨子,让她都不知该怎么相处。
她刚嫁过来那会儿,赵阶尚未登科中举,言语间虽沉稳,但依稀能瞧出几分少年郎的朝气与稚嫩,对温念枝亦是处处敬重。
直到赵阶登科中举,意外重病陷入昏迷,醒来后便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如今赵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叫人心惊,仿佛一个老谋深算的猎手,又似一潭深水古井,心底深处的汪洋无人能看懂,其中酝酿的风暴让温念枝本能恐惧。
温念枝如今已经猜不透赵阶,就像这次,她不明白为何赵阶会对自己亲哥哥的遗骸如此漠然。
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二弟私底下醉心学问,长年累月待在书房,我亦不清楚。”
温念枝把话岔了过去,只希望待庄溶溶与赵阶成亲后,赵阶能重新变回以前那个芝兰玉树的探花郎,别再是一副深沉冷肃的模样。
“那他有什么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