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枝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崩溃,压下喉咙哭颤的泣音,从酒壶里斟出两杯酒,递给梁邴。
梁邴眼神拂过温念枝的玉指,却没接酒杯:“五妹妹不知道该如何喂男人喝酒?”
温念枝身体僵住。
梁邴也不为难她,他很有耐心一点点把温念枝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男人伸手把温念枝拉到自己怀里,隔着衣衫,梁邴能感觉到怀中女子似惊恐慌乱的羽雀,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娇小的身躯被他完全掌控。
梁邴手揽着温念枝纤细的腰肢,仿佛下一秒就能将这细腰轻松折断。
他将温念枝牢牢禁锢在怀中。
女子弱小的力量根本反抗不了,只得脆弱无助的依靠在男人双臂之中,好似风暴中央饱受摧折的娇弱昙花。
梁邴拉着温念枝的手,亲自教她如何伸手把酒盏喂到男人唇边。
女子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心底的惶恐不安。
在被梁邴拉进怀中那一刻,温念枝理智就似断了弦!
大脑被无边的恐惧占据,她瞳孔放大,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但在极端害怕无措下,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她被梁邴完全操控着,将酒杯送到了他的唇边,看着梁邴一点点饮下混着蒙汗药的酒。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发作,梁邴砰一声滑落在地。
温念枝仍保持着端举酒杯的姿势不敢动,理智早已被淹没,只剩恐惧惶然攻占脑海。
夜风吹来,撩起她的发梢,衬得她面色如纸,惨白得毫无血色。
终于,她跌坐在地。
绯色衣裙在烛火中恍如打蔫的花瓣,盖住她脆弱不堪的身躯。
温念枝双眼望着虚空,眼神哀戚,泪水似断线珍珠般汩簌而落,绝望痛苦的姿态却比方才颤抖着邀宠时,更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