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
“敕！”
季凡随手丢出两张灵符，当即便化作了，跟他一模一样的纸人。
外貌相似，就连修为气息也极为相似。
若非精通此道之人，绝难察觉得出来，这两个‘季凡’竟然是两张灵符。
这两张灵符，炼化出来的纸人，虽然只有御灵境初期巅峰，跟季凡现在的修为一模一样。
论起战斗力，要比御灵境后期的白骨道将，差上很多。
但这两个纸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便是能够施展法术。
尽管这两个纸人，所会的法术，仅仅只有一个，可在关键时刻，也能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
就比如现在，这两个纸人，出去阵法之外，替季凡寻找那枚，三阶妖丹。
而季凡本人，则是在阵法之内，继续绘制灵符。
若非神魂之力，不允许，他还真就想着，这种纸人越多越好。
当然啦
季凡这‘可惜’的心思，若是被其他道士听到，哪怕是想要撕烂他的嘴了。
要知道
炼制出跟自己同实力、能幻化成人，还能施展法术的纸人，这本就是一件，极为逆天的事情。
至少整个乱葬山，也就只有季凡一个人，拥有这种技艺。
再者说，一次性控制两个跟自己同实力的纸人，这等神魂强度，在同阶之中，几乎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
至少放眼整个乱葬山，也就只有季凡能够做到。
不然的话
这乱葬山，也就乱成一锅粥了。
若是谁人都可以的话，那么一个筑基大能，就相当于三个筑基大能，在用。
想想都可怕。
在别的修士，炼制纸人，还只是当做探路或者建造洞府，又或者充当一般仆人来用的时候。
季凡的纸人，已经可以上阵杀敌了。
“越强大的纸人，果然越是难以炼制啊！还是太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