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南闻言一愣，属实没想到沈无阙这家伙竟然还带反问的。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脸色一阵兴奋一阵纠结，

总之看上去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看着南南那纠结的模样，沈无阙心中一梗，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牧之南，不由得惊呼出声，

“南南，你竟然犹豫了？”

这很难选吗？

沈无阙不由得心中郁闷，自己在南南心中的形象，竟然和牧辉这个渣滓不相上下。

“不是不是，我当然是先救你啊！”牧之南猛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表现的太明显了。

他疯狂摇头，表示自己对沈无阙的看重。

沈无阙呵笑一声，声音平淡无波，“是吗？那南南刚刚心中在想什么？”

牧之南闻言呲了呲牙，开口狡辩，“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南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沈无阙视线落在牧之南身上，声音幽幽地补充道。

这颇具侵略性的视线，看的牧之南头皮发麻。

少年那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咬了咬下唇艰难张口道：

“额，其实我刚刚也没想啥，就是……

我在想，如果你和牧辉同时掉进水里，那我一定会先让你们俩内部竞拍，

谁出价高，我就先救谁。”

牧之南嘿嘿一笑，一脸的财迷之色。

沈无阙听到南南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这儿。

他嘴角抽了抽，南南这是掉钱眼里了吧？

沈无阙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

“那如果牧辉出价比我高呢？”

“怎么可能？”牧之南意外地抬头看向沈无阙，“沈家快要破产了？”

沈无阙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没、有。

但如果，我是说如果，牧辉出价比我高呢？”

虽然知道这个行为很幼稚，像是幼稚园里争风吃醋的小朋友。

但沈无阙依旧忍不住问出声，

他还是想要确定自己在南南心中的分量。

牧之南想也没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