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旋律中迸发,橙色的祈祷裹挟着古老的钟声持续的被敲响。
焦虑使得色彩开始溶解,声音开始无序地做着天平般慌乱地游荡。
接近左是稀薄的漂浮,远方的自由变成了遥不可及的理想,接近右是稠密的现实,回家的呼唤已在耳边响起,上抬头唤起了解放,而下低头唤起的是沉重的束缚。
白色的停顿骤然崛起,那团忽明忽暗没有明确走向的旋律---雾气昭昭又波光粼粼地响起。
她感到故乡的海水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水位渐渐高涨,漫过了那条拴在她脖子上的看不见的锁链,强制地唤醒了一种她又必须要返乡的基因。
她的心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生机,犹如一片荒芜的沙漠,再也无法召唤出任何鲜艳的色彩。
黎明的曙光也未能穿透这片黑暗,只有那架深远死寂的黑色钢琴孤独地伫立着,拖着悠长而悲伤的尾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