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还是倒退。
那个象征着优等生的最低音a,被不和谐的一直反复重复着,从小学到大学再到社会,原本各异的生命缘法,在母亲那里如今只剩下了一条窄窄的独行桥。
我看到母亲骑在我的肩头,用她冲刺般的欲望拉着我前行,而我的欲望却想拉着我后退。
于是时间与成功这两颗毒瘤从这时开始,就掐着她们的喉咙,成为了她们一生的隐疾。
那些哲学思考的影像惯习,在她的脑海中重新进行着排列组合。
成功就像一只猫捉弄一只永远不可能逃离的老鼠那样折磨着我,我想成功从来就是我个人的仇敌。她把这种愤怒初步地归结为了时间与成功。
大提琴微弱的音量,犹如风中残烛一样虚弱的树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低沉的小调在祈求着进入明亮的大调。上升的太阳带着低音的尾巴逐渐升起,强音响起的瞬间,地平线上释放出饱满的曙光,五色音阶细碎的组接,拼凑出了一个温情的虚假幻象。
她又向前迈了一步,夜晚的灯依旧彻夜的亮着,她的思想又回到了那晚,那时她还在床上细数着母亲颁给她的罪状,她们母女三人手挽着手躺在那张红木床上,仿佛她们就是彼此的刑具,构成了一个她者的地狱。
她环视着这个水泥构筑的冰冷房子,母亲在这个名为家的封闭系统中全方位的压制着她,因为足够权威所以她也能够奖赏她,这种奖赏落在她的心中就是母亲对她的爱。
但这还不是她的需求,需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看着躺在她旁边的同样是女儿的柴召,她早就将她看的一清二楚。
她永远不停地在包装,将品味与消费变成她的衣服,借此来俘获一个有钱的男人,来给她的高贵生活提供源源不断的资金,从而提升与我比较的竞争力。
她想证明当初母亲抛弃她,选择我是一种错误,她要让母亲后悔,她要把我踩在她的脚下,她也要让姥姥与姥爷在她的面前,在她爷爷奶奶的教育面前抬不起头。
我们是个个体,但同时也代表着两方家庭的教育成果以及价值能力的展现,我们都需要得到母亲对自己的认可,也都排斥般的希望得到母亲唯一的爱。
于是这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