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几面体般妈妈的哭泣,从此以后,那个厨子再也没来过我家找过我妈。
不过听刘屯儿的人说,他还时不时地出现在刘屯找我妈,他还去过我的学校门口找我。
我躲不过去就只盯着他那张灰绿色带着两个死鱼眼睛一般招邪的脸,反复地跟他说:“我没有再见过我妈。”
毕竟这一年我妈为了躲他,不再跟家里联络,姥爷也嫌妈妈丢脸,不再过问妈妈的事情,家里便很少有我妈的消息了。
也是这一年下学期的时候,我那从不曾联系的爸爸突然给姥姥、姥爷打来了电话,说是听到消息太和区新开了一所实验学校,托关系我和柴召都可以进去,只不过两人要错开一段时间,可以把我先弄进去,姥姥、姥爷欣然同意了。
晚上打唠儿,我听见姥姥、姥爷说我爸,小柴也还算是有点父亲的样子。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我感觉那遥远的父亲好像离我近了一点点。
我暗自高兴着,心想有了这个机会,我可以抛弃这些灰暗的故事,远离刘屯儿,远离柴召,去一个崭新的谁也不认识我的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