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君主,屈辱地卧薪,而在我的世界中短暂消失的柴召,突然打电话说要来我家玩。
我估计她是想来看看我的新家有没有她们家好看,不,现在已经不是我家了,是姥姥、姥爷的家了,这个家容不下妈妈,也容不下我。
吃饭的时候我跟柴召显摆我在河边捉的鱼,心想家没有你的好看,玩的还比不上你吗果然,吃完饭柴召就催促着,让我带她去河边玩儿。
我跟柴召说我俩可以去河边抓鱼,河边有很多渔网,上次我就在那些没人要的渔网中捞了好几条小鱼,还有小乌龟。
柴召听后很是兴奋,我便拉着她穿过比我俩还高的草丛,忽然我发现在水泥砌的围坝外边竟然还有一块小水塘,在阳光的照射下,水面闪烁着无尽的迷人存在,而水下则潜伏藏匿着我不知道的无边黑暗。
我按耐不住好奇,探究地走近,发现水面上漂浮着的圆形浮萍,有的被切掉了一角,有的则没有,很小,很绿,有点可爱。
我不假思索地捏了一片上来,白色的嫩须暴露在了空气中,瞬间我觉得它像那根鱼刺一样,唤醒我疼痛的记忆。
这时,柴召在我身旁蹲下来,问我:“姐你在看啥呢,有小鱼吗?”
我:“没有,我在看浮萍。”
柴召:“这有啥好看的”
我没有看她,指着黑水潭里的浮萍说:“你没有觉得我就是那浮萍吗?”
柴召:“没有呀,哪里像呀?”
我把手中的浮萍展示给她看:“你看,它无法向下扎根,只能在水里漂着,谁想拿来看一下,只需从水里把它捞出来,然后等待被放回水中,哪怕那水又黑又臭,它没有选择,不然它只能面对被随手抛弃在水泥路上的命运。”
我:“你懂我说的这种感觉吗”
柴召:“不懂。”
柴召拉起我说:“姐,别看了,咱俩赶紧去看看上次捞鱼的地方还有没有鱼。”
我看着她兴奋地跑走了,把手中的浮萍又扔回了水里,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你不懂,真好!”
如同
阳光是克劳德莫奈的缪斯,
对埃德加只会是恐惧,
艺术的真相只能处在暗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