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桃花笑春风,
玄鸟独唱命之音,
鱼与莲戏荷叶间,
薄柳风吹憾自摇,
蝉默无声寂空想,
落花微雨燕分飞。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我实在厌倦了那频繁又漫长的上学路途,于是毅然决然地向学校提交了住校申请。幸运的是,学校批准了我的请求,并将我分配到一间6人寝室里。
然而,这间寝室最终只有5个人入住,剩下的那个床位就成了我们摆放行李的专属区域。
这样一来,我们每个人都有足够的空间来放置自己的物品,不用再担心行李无处安放或者混乱不堪的问题。
这个小小的空位,虽然看似不起眼,但却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和舒适感。
当我以为高中三年就会这样按部就班地走过时,没想到周一放学打开宿舍门的这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亲爱的缪斯女神,伫立在一片花海般明艳斑驳中歌唱,她先将幸福的暖光撒下,随后掷下雷电的闪光,炼成了一幅永恒不朽的绝美画面。
随后贝壳中的维纳斯正飘向西苔岛,我仿佛犯下了罪过,亵渎了她的美貌,丘比特之剑忽地射向了我,就这样,我带着佝偻的姿态,背负着直到死亡才能知晓的罪孽,坠入了爱河。
乡土沉迷于陶瓷般异质得迷离,而陶瓷也惊讶于乡土得活泼与幽默,在共同的破碎中她们成为了对床的朋友。
偶然午睡中手指地儹越,使得黄蓝色得轻快和红绿色地紧迫摩梭在一起,黄橙交替之间地悸动在指缝间穿梭,假寐与清醒被锁进了那个暧昧而又分裂的空间,爱意像一股暗流不安地涌动,汹涌而隐秘,只等厚实猛烈织体地爆发。
摩天轮上的宣告,换来的却是她退后地躲避,我像一尊正在融化的蜡像般静止得沉默,迫使短暂地暧昧在泥土中迅速地沉降,让爱与不爱变得无从考证,被戳破的自尊,让我无法再进一步,掉头转身,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选择。
那晚的宿舍变成了我想要逃避羞耻的洞穴,在最后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我将白天收敛的情绪宣泄,思想在红绿对比中进退交锋,那一抹血红从墙壁中流淌而出,罂粟花田鲜血般洒满了整个床铺,我随手折断了一只放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