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么?”熟悉而又陌生。
这一次,我们深深地记住了对方——在别人眼中,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异性。
第三次见面,是在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和她在禾祥西路的一家酒馆喝红酒。
那时的我,比较青涩内敛,明明心里喜欢她,却羞于表达。
第四次见面,是在湖里公园的游泳馆。
那时刚刚学会游泳,还不太熟练。而我,从小在河边长大,会好几种姿势的野游。
她还笑我,说我是“狗趴式”。
再后来,我到了北京。有阵子特别念起她,还曾特意给她写首诗歌《泛舟夜游》:
再相逢
与汝同游
扁舟悠悠情亦悠
清波涟涟水自流
瑰丽灯光映水中
给了黑夜无数的眼睛
依依垂柳轻吻脸颊
便引诗情暗自生
鸟儿已经憩息
唯恐惊碎这梦一般的景色
良辰美景奈何天
春去春不返
星星和明月
总在无意间躲闪
颤抖的心弦能否与秀美的月弦合鸣
去弥补那黯淡的一边
想必
那渺茫的夜空会有答案
手难牵情相融
闲愁尽飘零
多情总被无情伤
惟有梦舟愿天荒
……
第五次见面,是在写这首诗之后的第三个年头了。
那是腊月廿七的一个寒风凛冽的傍晚,落日的余晖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为这个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丝温暖而又朦胧的色彩。
从北京到厦门的车票异常紧张,我费尽心思、几经周折才只买到一张卧铺到石家庄,而接下来的路程就只有站票了。
当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踏入那节拥挤不堪的车厢时,只见里面人挤人,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行李架上、走廊里都摞满了旅客们大大小小的行囊,有的甚至还从缝隙中探出一角,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主人归家的急切心情。
车厢里弥漫着各种混合的气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