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爷爷他……确实,不是意外。”
“那就是说,这个不是故事,是我爷爷真实记录?”小文的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
“是。”铭轩回道。
“那你们……是什么人?”小文自己问完又改口了。“算了,我不想知道,日记你们拿去用,用完还给我就行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两人回到住处,再次打开小文爷爷的日记本,也打开了整个事件的开端。
读完日记,两人复原了事件的大概内容。
1945年,岛国投降前夕,甲级战犯野板时一郎带着一个班的10名士兵逃至嘉木市附近失踪,同年,有一个男孩被当地陈姓家庭收养。
这个男孩就是野板时一郎未带走的儿子。谁也不知道野板逃去了哪里。
1945年就小文的爷爷报道了战犯逃跑事情,这个爱国的老人一直在查找野板的线索。
这是前话。
时间来到1995年,虽然时间过去了50年,老人年近70,一直关注陈家收养的孩子的成长。
那个孩子就是陈利冬。95年的陈利冬也已53岁。
就在这一年的清明节扫墓之后,陈利冬发生了变化。变得愁眉不展,笑颜全无。
也是此年,陈利冬大儿子,大儿媳妇,大孙子。二儿子,二儿媳和小孙子,全部死亡。
大儿子用绳子把媳妇和儿子五花大绑,活活勒死之后。给自己在脚上绑了一块大石头,又把绳子拴到脖子上,从桥上跳下来,勒死了自己,脖子差点断了。
二儿子把媳妇和儿子的血放空之后,把两个人绑在了树上,自己把头埋进水桶,活活把自己淹死了。
小女儿一家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情况,新闻不曾报道,因为太过离奇。
自那之后,陈利冬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
也是从那之后,隔一段时间,就会有男子失踪,而且都是帮工。
日记也就此再无记录。
“事情经过是知道了。我们还是需要去接触一下,大约是被附身了。”铭轩说。
“嗯。”浩洋回应道。
“走吧!我们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