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一直忘不了的人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萌终于开口说话了，然而一开口就是那么地直接，让我感到有些猝不及防。

我不敢多说，怕自己说错话，所以就只点了点头。虽然我知道这关系至此再也回不到从前，但是我还是尽可能地不想伤到张萌。

“你让莫然自己选吧！别逼他！”身后传来元欢霸道的声音。

“我有说不让她选么？！”张萌有点气愤地顶撞道。

沉默，又是死气沉沉的沉默，我们三个站在那里，感觉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似的。原来时间真的可以靠感觉来衡量的，你开心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好快，可煎熬的时候多一秒都觉得慢吞吞的要命！

但我觉得这件事情发展成这样我是有责任的，如果不是我总是这么犹豫不决，事情绝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我决心跟张萌过一辈子，刚才无论如何也不该被元欢的炽热所征服，罪魁祸首就是我，内心的道德感逐渐膨胀起来，直到愧疚感直逼到我的嗓子眼，让憋在我心底的话终于脱口而出：

“对不起！张萌，我骗不了我自己，就算我逼自己和你在一起，我还是忘不了元欢，他是我的初恋，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我们还是算了吧！”

张萌的脸开始变得有些抽搐，愤怒让他一时彻底丧失了理智，他指着我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我花钱养着你，你倒好，敢给我带绿帽子！你以为我缺女人吗？告诉你！想跟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个个都比你漂亮、比你有才！”

听到他这么说我好伤心，感觉自尊心瞬间碎了一地，眼泪也止不住流淌不止。

元欢从后面一把把我抱在怀里，不服气地反驳张萌：“你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你懂什么叫真爱吗？像你这种人就不配得到！你给莫然花的，大不了我还给你！”

“哈哈哈哈哈！”

张萌忽然狂笑起来，那感觉让我想起了那晚蝴蝶剧场的玫瑰，那笑声中充满了一样的绝望与愤恨，也许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吧！

张萌非常不屑地对元欢说：“就凭你？这两个月我公司给陶莫然每月开的工资是税后两万，再加上我给她买的那些名牌时装和化妆品等等开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