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这样,其他地方也都一样。”
我会心一笑,感觉发自心底的开怀过来,于是开心地和老丁道谢:“谢谢您!”
他则做了个鬼脸,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别老说‘您您您’的,显得我都老了,好吗?”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爽快地答应道:“好!”
我向他挥了挥手后就坐地铁去蝴蝶剧场了。
到了之后,骆艺天还是坐在之前的角落里等我,他并没有注意到我进门,而是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
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六点,和我们约定的六点半提前了半小时,本想自己先在这咖啡馆静静的,看来现在吹了。
我刚坐下,他就转过头来,双目无神,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他很直接地问我:
“陶莫然,你说我真的很像元欢吗?”
我怕说不好就伤了他,于是试探地反问道:“怎么了?”
骆艺天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小花说和我在一起都是因为我长得像元欢,我只不过是她空虚时的安慰而已,现在她不想再伤害我,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她,找也找不到,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告诉他花玉帆去了韩国,我想这样对他最好。
我转移话题道:“你知道玫瑰辞职去哪了吗?”
骆艺天轻叹了口气,说:“她说和元欢结婚度蜜月去了,以后不会再做演员。”
我的心感觉被重重地锤击了般,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于是沮丧地脱口而出道:
“最终我还是看着他和别人远去了。”
骆艺天冷笑着说:“不光你难过,我也挺痛苦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做了个深呼吸,示意服务员过来,点了杯卡布基诺。
我问骆艺天:“那你还会再去找小花吗?”
他说:“我不知道。”那眼神里的茫然透露着无比的真诚。
我崴了一大口卡布基诺的奶油放在嘴里,他拿起纸巾帮我擦了擦嘴,温柔地说:“你真可爱。”
我开玩笑说:“是吗?大家都这么说!”
他也咧起嘴笑了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望向他的双眸,感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