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虽然还闭着眼睛,但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很抓狂的样子!
听这个语调,好像刚才她小声叨叨的也是这两个字。
许云飞主动低头亲了亲张雪怡的前额,并在她耳边柔声哄道:“亲爱的,我在这儿呢,我们不闹了,回美国就结婚,好吗?”
哇,看他那柔情的样子,感觉和张萌对我甜言蜜语时真的好有一拼!原来男人也并不是不善言表的动物,除去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那类,好男人如果真爱上一个女人,他的温柔可以敌的过这世间最璀璨的钻石。
可是张雪怡却用左手一把勾住许云飞的脖子,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睛,皱着眉头说:“我我迷”还没说完,张雪怡就晕了过去。
这时张萌开车过来了,我和许云飞都怀疑张雪怡被灌了迷幻药,就赶紧上车直奔医院了。
也就十来分钟,我们就赶到了附近的一家公立医院。
可还没到医院门口,张雪怡却开始吐起来。我们赶紧叫护士送进了急救室。
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时,许云飞急红了眼,靠着墙使劲往后撞自己的脑袋,还自言自语地说:“都怪我!都怪我!”
我看他这样子,也觉得可怜,就问张萌:“怎么办啊?”
张萌拍了拍我的头,小声对我说:“你别管他了,现在和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一会儿做完手术出来看怎么回事吧!你先去找护士给你上点儿药吧!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就别替别人操心了,我在这儿看着,你快去吧!”
我都快忘了自己也受伤了,张萌把刚才去挂好的号和病历本塞给我,并告诉我去三层(急救室在二层)门诊室,我便乖乖地捂着鼻子就上楼去了。
“你别动!”医生让护士给我上药时,我感觉好疼,实在是难以忍受。
但她后来说了一句话,我就不敢动了:“再动,药抹不好,可是得落疤哦!”
好吧,女人最懂女人,虽然我的痘印痘疤还尚未完全消除,但是一提起疤痕我就忍不住小心翼翼,总不能让脸上再多疤了,否则让我们家张萌看着都别扭啊!
“把消炎药吃了!每天洗完脸涂抹我给你开的这几样药,对症涂抹,早晚各一次,脸上和鼻子都得抹”听着那女医生的嘱咐,我真是觉得麻烦,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