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一句地打情骂俏着去病房了。
“雪怡,都怪我不好,请相信我是有苦衷的,好吗?我只是不想耽误你”
还没进去,我们就在病房门口听到许云飞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忏悔了。
张萌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我便跟在他后面缓缓地推门而进。
只见张雪怡面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许云飞坐在一旁,双手紧握着张雪怡的一只手。
她的另一只手被插着针管打点滴,张萌给包了高档病房,她住的单间,环境还算比较好。
“怎么样啊?姐,感觉好些了吗?”张萌客套地问道。
张雪怡轻轻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太多力气说话。这种情况我看我也不必多言,就也随口礼貌地跟了句:“雪怡姐!你好好休息吧!”
可没想到张雪怡却有气无力地开口说了声:“不好意思啊萌弟莫然今天给你添麻烦了”她的声音很虚弱,但越是这样越让我感觉有些心疼。
张萌没有再跟着她煽情,而是非常严肃地说:
“姐,你以后不要再吃那个什么迷幻药渣了,姐夫都和我说了,咱怎么说也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能别老干这种荒唐事儿么?!”
“罢了!”张雪怡有些绝望地说:“说了你也不懂,那迷幻药渣确实是能让人暂时忘记一些痛苦,医生一定和你说没有见过这种药对不对?我只不过一激动多吃了,如果少吃点不至于这样,只因为今天云飞他让我实在太伤心了”
许云飞一听,赶紧自我忏悔道:“都怪我!你以后别吃那个药了好吗?咱别再做傻事儿了!”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张雪怡的头,十分深情地望着她,并解释说:
“要不是迫不得已,我绝对不会放弃在美国的事业和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爱设计,爱be,更爱你!可是,我父亲忽然不幸病逝,临终前对我答应他要将挂式烤鸭发扬光大。通过我妈后来和我解释,我才知道,我爷爷和父亲都是挂式烤鸭的名门传人,他在接受师傅独门传授时就发过誓,因为他不是烤鸭家族的血脉,所以学到本领必须世代将其发扬光大,否则就是背信弃义、必遭诅咒。我们家都是有使命感存在的,以前我父母做的生意里有经营一家小饭馆,其中就以挂式烤鸭为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