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速度,张小姐的体内肯定还残留着一些难以洗净、却已经被吸收了的药渣,所以她在什么时候能被这迷幻药渣操纵致幻,咱们依然无法预料和控制”
“那那我难道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吗?都怪我我稀里糊涂地一激动就吞了一大块药渣”张雪怡沮丧地问道,说着说着脸上还流下了两行清泪。
许云飞把她轻轻搂入怀里,并冷静地说:“孟医生,你既然做过这方面研究,总还有其他办法可以尝试的吧?”
“对啊!您再好好想想办法吧!雪怡姐不能就这么毁了呀!”我也着急地口无遮拦起来,刚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因为看到张雪怡听我这么一说,哭得更厉害了,哎,我不该说最后那句话的,什么毁不毁的,简直是添油加醋!
孟子谣思忖了片刻才开口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她犹犹豫豫地,好像有所顾忌。
“只是得亲自去月儿谷找女巫师才有戏!对吗?”张萌这时横刀直入地大胆推测说。
没想到一语中的!孟子谣坚定地点了点头,表情严峻地接着说:
“我在月儿谷考察时,曾见过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失恋后吃了好多迷幻药渣来作践自己,那药效强劲得让她成天载歌载舞、兴奋不已,并逢人就说她的情郎去给她采花了,她知道他今天会向她求婚但实质上她失恋那天,我恰巧在附近采集植物标本,我看到那男孩确实送了她一束花,但是给她的分手礼,而不是求婚”
“所以,这迷幻药渣能让人把现实中最不如意的事都幻想成自己想象中的美好样子,从而达到自欺欺人地忘却痛苦的魔幻境界?”我有感而发地推测到,一听到有姑娘受伤我就心塞,女性同胞一家亲嘛!
“是的。”孟子谣又点了点头。
“那你刚才吃完药到底幻想到了什么呢?雪怡姐,你还记得吗?”我又走近了些到张雪怡的床边,既好奇又有点担心地问。
“我梦到云飞和我在美国结婚了我穿着他为我专门设计的裙子回国来度蜜月,第一站就是之前我们一起商量好的free夜店但但在那之前他还给我亲手做了好吃的挂式烤鸭作为晚饭,边吃我们还喝了几杯上好的红酒之后,我们便一起去free嗨了我们在舞池热舞,并开始拥抱热吻”张雪怡断断续续地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