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吧。”
王云山一听,立刻就炸了,“咋的?不想跟老子干了?”
刘秀兰说道:“不跟你干,你又能怎么样?就按孩子说的,让他去首都。”
王云山不可能让王鸣岐去首都。
以前四个人,他多轻松啊?有事没事逛一逛大城市,穿着的确良衬衫,和魔都的干部们吹吹牛,反正活有他们三个人干。
如今,儿媳妇走了,如果儿子也走了,活不全成了他的了?他才不干。
“在魔都好好的,为啥要去首都?不行,不准去。”
王建国说道:“大哥,魔都的市场就这么大,咱们村一下去二十来口人,会不会不好安排啊。”
“好不好安排,我说了算。”
王建国立刻说道:“大哥,你同意了?太好了,一会我就去跟他们说。”
“建国,等会。”
“咋了?我可是知道我云山哥一口唾沫一个钉,答应的事,一准没跑了。”
王建国的话,搔到了王云山的心坎里。
“那是,十里八乡打听打听,我王云山一言九鼎。”
王云山终究为了自己吹牛,付出了代价。
“二叔,明天我先回魔都,在魔都安排安排,过了正月十五,然他们直接去首都,我在首都等你们。”
“那敢情好,就这么说定了,要不说我云山哥场面呢。”
王鸣岐说道:“二叔,咱家里也不要闲着,平时也种点菜往首都卖,也是个进项不是?”
“是啊,都有这个想法,等你们在大城市站住了脚,我就组织在村里种菜,听说大城市一斤白菜将近一毛钱呢。”
王建国出面解决了全村劳动力的就业问题,心情大好,和王云山开始推杯换盏。
王鸣岐不敢多喝,喝了两茶碗就停下了,让老王很不爽。
第二天凌晨,王鸣岐收拾了简单的几件衣服,往帆布包里一装,走出了屋门。
西屋,刘秀兰心疼的看着落魄的儿子,又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男人就该出去闯闯,你看看我,年轻的时候闯荡江湖,现在带着你们闯荡大魔都,混的不比别人差吧?”
“人家没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