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寄回家中求助的地方?
这样一来自己的形象好像有点傻白甜,会不会被人看不起且幸灾乐祸?也不一定,没准现在的人思想纯朴,见不得好人受苦同情她谴责投机取巧的赖人,他们就吃这一套也说不定,不过如果成功了,她这算诈骗吗?
短短的时间里卫舍思绪极速运转,然后她灵光一闪,她选择了把手摸向剑柄赌一回。
“你们是正经马帮吗?”
卫舍虽然在试着倒打眼前的这群人一耙,说她觉得他们更加危险,主动示弱一下,但是她现在实际也看不出这帮人是好是坏,但是她见过太多不好的人,姑且就以她狭隘别扭的想法主观判定地认为他们暂且是坏的吧。
她借着试探这帮人谁能够做主说话,摸索他们大致的脾气底线是什么。
看到原本一直平静的黑衣长袍装束腰间悬剑的少女,对自己这群人态度有了转变脸上有了警惕,不再是那么从容不迫的淡定,马帮一众人短时间内如负重释地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对方怕他们,他们应该是安全的。
“我们当然是正经营生的马帮,要回去太临泽,姑娘你口音挺陌生的,哪里人啊?”
商队的队首站最前面最靠近卫舍的老人徐九仁,对方五十多岁却六十往上年纪的模样,脸上不少经历过风霜雨雪的干裂褶纹,对方抬手示意身后的人精神不要太过紧绷了,也许卫舍的出现,又是他们旅途中的一次举无轻重的戒备和警惕而已。
老人对自己露出释放笑意的笑容,他身后的人也放下可以防身干事的硬家伙渐渐地散开各自忙活去了,虽然还是有几人戒备在为首的老人身边,生怕卫舍会突然暴起来个斩首行动似的。
卫舍收回摸向腰间剑柄的左手,对方向她释放善意,她也不是有台阶不下的人,而且这也正是她起先摸向剑柄的目的,再说了,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剑术,她警惕对方的话也不用剑的,直接砸出掌心上的炙热滚烫火球才是她目前的底牌和手段。
她可能是个卑鄙的外乡人吧,看着单刀赴会似的,还示意身边的人不要担心自己,缓缓迈步向自己走来不再防备心那么重的徐九仁。
卫舍已经在心里编排好了待会适合自己托盘而出的较好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