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条腿直直的举过我的头顶,几乎成竖着的一字型。
“疼……禹行,别这样!”我委屈的望着他,韧带被强硬拉开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流泪。
现在的黎禹行真的不是五年前的他了,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因为我的痛苦而心软的迹象,相反薄唇微勾,吐出让我更觉的耻辱的话:“不这样怎么洗干净你肮脏的身体呢?”
我咬紧唇,任眼泪顺着脸流进嘴里,有些咸有些苦,很像此刻心里的感觉。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这张跟我记忆里完全不同的陌生的脸。
可是闭上眼的感官愈发清晰,单脚站立另外一条腿绷直的我,站的有些摇摇欲坠。
花洒强劲的水流丝毫不怜惜的冲洗着茂密黑林下羞于见人的深谷。
很疼,真的很疼,但是更多的是屈辱。
没有什么比深爱的男人如此嫌弃的对待更让人觉的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