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看着航航熟睡的童颜,我突然觉的所有的难过都平和了。
五年了,小家伙也四岁了,三十多斤的他我抱着都有些吃力了。
我洗了个澡,在航航身边躺下,明明身体疲惫到了极致,却怎么都难以入眠。
想着黎禹行那张冷漠和嫌弃的脸,我忍不住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很疼,真的很疼。
眼泪很快打湿了枕巾,我擦擦眼泪,扭过头看着酷似黎禹行的儿子,低声说:“航航,还好,妈妈还有你。”
第二天,我给同事周茜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请三天假。
请假而不直接办理离职不是因为我下贱,而是三天后公司才发薪水。
我也想很有骨气的今天就去公司把离职报告甩在朱大顺那张令人作呕的猪脸上,可是比起骨气我更需要钱。
我需要这微薄的薪水支付房租,航航的幼儿园学费,还有我们母子俩的生活费。
想起这些,我不由叹气,又要失业了。
换工作期间,没有收入是最让我头疼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