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将唤作《盐豆歌》。
一路之上,得到商队相助,补给尚且充足,李长亭免了许多苦头。
又行三日,李长亭数次修炼,却中难精进,总觉体内有什么限制了自己的修行。
这一日,众人寻水,来到一处洼地。洼地之内,继续了方圆半里的小水池,生长着些杂草,算得上一小片绿洲,商队停下来作补给。
孙瑾与李长亭道:“再有两日,便可出金葛荒漠,而后便是庸朝与白国边界,也繁华许多。”
终于要出荒漠了!李长亭舒心一笑,却又觉气恼。近些日子一直在荒漠之中饱受烈日风刀,仿佛置身炼狱一般,殊不知穿过这荒漠,原本也不十日形成,自己却因迷路,困在这里将近半月。
弟兄们牵引驼队来到水边,稍作歇息。
李长亭问道:“听师父说,荒漠有沙匪横行,万幸这一路太平。”
冯渠一把将李长亭裹在臂弯下,指着商队的旗帜,笑道:“只怕你不了解,你看旗上的徽记,莫说匪徒,便是各国官府也得离敬三分。”
李长亭望着旗帜上的标记,乃是一只振翅而飞的鸟,气宇轩昂,颇有气势,正是凤凰。有凤来仪,乃是祥瑞之兆,更是皇宫贵族常用纹样。
商队以此为徽记,虽不知出自哪里,想来必是大有来头,却也不好多问,只能回以微笑。
冯渠扯开了话匣子,与李长亭讲述皆多年走南闯北所闻所见风土人情,譬如哪方海域有会飞的鱼,抑或哪里有爱跳舞的老鼠……李长亭静坐倾听,直觉妙趣横生。
余下那几人,只顾看着冯渠侃侃而谈,却与平时老实巴交小弟弟的样子好不一致,忍俊不禁。却在其中有一人,抻着一张冰块脸,也不说话,紧紧盯着冯渠。那冰块脸,便是冯渠亲兄长,名唤冯梁,去年迎娶妻室,膝下并无子嗣。
冯渠与兄长皆是庸朝人士,早年想要投身行伍,奈何庸朝重文轻武,未被收编,故此投身这商队。
正当此时,只闻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冯渠面色一凛,再来其他人,皆面色慌张,迅速起身牵引骆驼。
李长亭不解其中缘由,却也知时态紧急,前去帮忙。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隆隆之声以如霹雳般震耳欲聋。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