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言语,低垂的慈目俯视着芸芸众生。
“一叶,莫要跑。”一声呼唤,一个中年梵修的脸浮现在眼前,“来师父这里。”
瞬间画面一转,一个少年对着镜子眉头紧锁,口中念念着:“来时何处。将往何去?”
望着镜中的少年,李长亭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奇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少年起身,转对一个耄耋老梵修,正是方才那梵修年老之状。少年道:“师父,弟子中不能超凡入境。”
那耄耋老梵修道:“不急不急,当你看大梵不再是大梵的时候,便已入大梵。”
少年还将说些什么,李长亭只撅身子一晃,被第二轻轻推着。
第二不解:“你怎一个人在此愣正了许久?”
刚才一幕莫名其妙,李长亭也不知如何解释,只道:“一时梦魇住了,不知怎地,这青天白日的竟也会梦魇。”
第二笑道:“刚才我与师父说了,师父说他自会去天山逍遥派交涉,你我我只管放心住着。”
师父?李长亭问道:“莫非你是梵宗中人?”
第二却不说话,只做个神秘一笑,径自转身来到一位师太面前,与李长亭介绍道:“此人便是我的师父,空安大师。”
李长亭上前施礼,道:“一路之上多麻烦,第二兄……姑娘,如今又来韬繁师,太实在心中有愧。”
空安大师道:“你或可将风采锁梦与我说来,许是可以为你分说分说。”
李长亭据实以告,空安大师却不说话,自思存许久,长叹一声。
“心是有记忆的,但凡往后,你所遭遇之事,皆是因果造化切记顺其自然莫要强求。”
李长亭再次致谢,便被第二颠颠的领去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