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启塔族萨拉内,李长亭与第二复又上路,李长亭本想御剑而行,然挥出问心断剑,却并无半点反应。
李长亭一头雾水满眼不解,看了看问心,又看了看自己,转头向第二投去一个疑惑目光。
第二略一思忖,道:“想必与你莫名而来的梵宗修为有关。”
第二看了看问心,又指尖探住李长亭脉门,以真气探寻李长亭修为。片刻后,第二收了真气,面上浮现疑惑神色。随即折了一段枯枝,不由分说便向李长亭攻去。
只见人影一闪,第二挑着一截枯枝,已攻上李长亭面门,枯枝之上剑气纵横,金光流转,隐隐透出风雷之声。第二一转身,
幻化许多虚幻人影,将李长亭团团围住。
李长亭未有提防,一时未察,险些被枯枝刺中,当下亮出掌法,挥手去劈。
第二手腕一转,枯枝改作攻击下盘。李长亭纵身一跃,避开攻击,口中呼唤道:“你怎么了?”
不由分说,只见第二手拈法诀,衣袖一挥,一道金光化作飞刃挥起而来。情急之下,李长亭迅速挥剑出鞘,灌入真气,以剑相抵。但见问心剑身,一白一金光芒交织,与金光飞刃相击之下,真气轰然炸裂散开,卷起落叶纷纷扬扬。
一击之下,李长亭被向后推出一丈之远,一脸莫名其妙看着第二,莫非她走火入魔?
只见纷繁落叶中,第二一挥衣袖,收了功法,整了整额前散乱的发丝,道:“原来如此。”
李长亭焦急问道:“什么原来如此?”
第二笑道:“方才我探了你的修为,你已玄宗广阶大成,初次相见至今短短数日,已是精进神速,然不足以御剑,更无梵宗修为。”
李长亭闻言,恍然大悟:“难怪你突然向我出招,此前几次突然修为猛增,皆是紧要关头,想来那梵宗修为只有在情急之下方才可以唤醒。”
第二道:“正是。所以御剑之术并非你原本练就,只因那莫名而来梵宗修为相助之故。御物之术真气消耗巨大,你修行时日不足,气海所容真气有限,驾驭轻来轻去的细小物件或许不觉异样,但御剑无法使出。”
李长亭望着第二,突然笑了起来,道:“有你在,真好。”
第二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