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你名字,以后……”
一语未了,第二轻声说道:“风绾儿。”
李长亭惊道:“什么?”
第二秀眉微促,娇声嗔道:“都说了,只说一遍。”
“不是,是……哎呀……”李长亭只怪自己笨嘴拙舌,越发心急就越说话囫囵,深吸一口气,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惊讶,你也姓风,又对长陵风家之事十分熟悉,想必是颇有渊源,那日江中你见了风家商船便匆匆离去,不知你为何要处处躲着风家,若是有什么误会?我师父与风家素有交情,若你不嫌弃,或可从中调解。”
第二道巧笑嫣然,银铃般的笑声在坑穴中回响。
李长亭越发焦急:“你笑什么?可是不信我?”
第二闻言,笑容愈甚,道:“真是个呆瓜。”
李长亭略有不悦,怄气道:“我好心要帮你,你还取笑我。”
第二见了,连连说道:“不笑了不笑了,我不是取笑你,是夸你。说你呆瓜,是因你怀有一刻赤子之心。人活一世多艰辛,呆一些,保留赤子之心,才最可贵。”
李长亭将信将疑:“当真?当真不是取笑我?”
第二下巴一仰,道:“你又不是头一遭遇见我,你看我是那种口是心非之人吗?”
李长亭闻言,长舒一口气,道:“你那么聪明,修为又高,我还当你觉得我又笨又傻,会嫌弃我,不愿与我做朋友。”
“你才不傻。”
正当此时,只听头顶传来一阵笑声,仰头望去正见四五个人影迅速散开。
李长亭高声呼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