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李长亭道:“哪里有月如钩,月如钩之毒炮制之法极为繁琐,纵使我随师父数年,也不曾成功炼制。眼下不过是第二的缓兵之计罢了。”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不禁大笑。
杜仲道:“我素有武秀才之称,兵法计策之书滚熟于心,如今看来,若论智谋远不如女诸葛。”
第二笑道:“杜仲谬赞,小妹受之有愧。不过是班门弄斧,可想逍遥派攻上天山派凶险万分,杜兄几人全身而退,便知杜兄智计无双。”
李长亭道:“不知杜兄与几位弟兄有何打算?”
杜仲道:“逍遥派乃天下第二玄宗门派,耳目众多。眼下我几人便打算一路往东,而后渡海去往鸿雁岛暂避,而后勤加修炼,早晚要为师门报仇雪恨。”
第二道:“鸿雁岛虎狼之地,几位兄台多加小心。”
遁地虎张天雷道:“二位出手相助,未曾好酒好菜相谢,便要离去,实在有愧。此一别,不知何年。只盼你二人成婚之日,我等大仇得报,再好好与你庆祝一番。”
第二不由得面色一红,李长亭呆愣愣的傻笑看着天山六友。
遁地虎张天雷把李长亭拉扯到一旁:“第二是个好姑娘,我见她对你颇为中意,小少年你可千万把握住机会。”
李长亭脸颊越发绯红:“张大哥,你也没喝酒,怎么满嘴胡话?”
张天雷脸色一黑:“真是个榆木脑袋,不与你说了。”
说着,一把推开李长亭,招呼几个兄弟离去。
空旷旷的四郊,仅剩李长亭与第二两个人。二人并肩,默默的走了许久。
熏风不解禁飞絮,直教柔肠共缠绵。
两人一同开了口:
“那个……”
“那个……”
二人一愣。
“你先说!”
“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