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毒圣是你什么人?”
李长亭艰难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
桑尽咬牙切齿:“你有种,看你能撑几时。”
第二望着李长亭因痛楚而扭曲的脸,再也无法视若无睹,连跃几步,冲上论道台。
李长亭望着第二,艰难道:“不关你事,你快走。”
第二拈着法诀直攻桑尽面门,只见桑尽也不出手,肩头轻轻一耸,一股强大的真气涤荡开来。
第二仿佛一片落叶,被真气吹卷弹开,口吐鲜血倒在论道台边缘。
桑尽投来一道凌厉的目光:“哪来的黄毛丫头,自寻死路。”
第二颤颤巍巍撑起身子,抹去嘴角血迹,高声呼道:“神庙乃是明宗第一门派,玄门三宗中亦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却仗势欺人,为难一个后生,传出去就不怕被玄门百家耻笑?”
“找死。”桑尽怒斥,折扇一挥,一道电光犹如神龙咆哮,带着煌煌天威,直向第二劈去。
第二已无路可退,望着李长亭凄然一笑。李长亭只觉心头一窒,嘶鸣着催动攻向桑尽,试图摆脱桑尽的牵掣。
只见一道金光伴随着强大的真气,从李长亭周身迸溅四散,轰然一声响,竟然将桑尽弹开。
三步并做二,李长亭挡在第二面前,硬生生扛下那道电光,强大真气贯穿李长亭的经脉,噼里啪啦爆裂炸开。
一道血泪划过腮边,李长亭眼神迷离看着第二,笑容还未在嘴角绽放,整个人摇摇欲坠,向后倒去。
第二快步上前,抱住李长亭,李长亭却已气若游丝,口中念着:“你无事便好,银月……”
一语未了,双眼晨晨阖上。方才那道电光,已将他五脏六五奇经八脉尽数震碎,眼下只剩一口气,若非心有执念,只怕早已一命呜呼。
“呆瓜!”
凄厉的呼唤,回荡在积香山头。
“让我看看他吧。”不知何时,荻花道人已来到二人身旁。拂尘一挥,真气灌入李长亭体内,却如同石沉大海,未曾溅起一个水花。
一声哀叹,荻花道人无奈摇头。
就连荻花道人也回天乏术,第二只觉天塌地陷,不由得只觉眼前一黑,晕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