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耍了,怎知他诱我入山林,竟偷偷下毒。”
天粱摆了摆手:“无碍,我自会替尔等向桑尽师兄说明,且带弟子回去医治吧。”
领头弟子高声答是,将所剩无几的弟子带回神庙。
天粱望着逐渐退去的神庙弟子,轻轻一笑,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之中。
若水河畔,一叶背着李长亭从雾中走出。李长亭为一叶服下一颗丹药,心中颇为疑惑:“好端端如何涌出这有毒雾气?”
一叶抹去嘴角一丝血迹,轻轻摇头:“我也不知。”
继而盘膝而坐,调息驱毒。
晚风徐徐,吹过河面,带来淡淡的水汽。李长亭道:“比前几次见你,皆有气无力,全不似让人所说那般修为高深。上次鸿雁岛一别,你尚未痊愈,如今身体与修为,皆别是一番天地了。”
一叶淡淡说道:“却有旧伤,久病不愈。出了缚灵阵,修为恢复与日俱增,想来是阵中得以孕养之故。”
一叶收功起身:“此处还不是安全之处,若水之南皆是神庙势利,我带你迅速渡江,再为你疗伤。”
二人横渡若水,一程风浪,终落在岸上。四下荒野,有无客栈,便就近寻了一处农户,老人说明他们的来意,请求在农户家中暂歇。
农户老翁未有丝毫犹豫,便应承下来,又摆出吃食,憨笑道:“庄稼院里,都是些粗茶淡饭,二位多担待。”
李长亭道:“多谢阿公。”
老翁道:“你们且先吃着,我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几日未曾正经饮食,李长亭风卷残云般大口吃着。倒是一叶小师父,似心中忧思不断,挑着筷子愣怔出身。
酒足饭饱,二人随老翁去了宿处。只见屋内的陈设简陋,但却非常整洁,屋角有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盏油灯和一些杂物。
一叶点燃了油灯,安置好李长亭,道:“你那手筋被断,如今虽又长上,却错了位,须得打断重续,挫骨之痛,非常人可以承受,不知你可有何药剂?”
李长亭笑道:“轻来轻去用或可用药。我这手筋,药石无用。”
一叶不语。
李长亭故作轻快,道:“不过一时痛楚,忍一忍便过去了。只又得劳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