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醒来时便住在这。”
李长亭追问道:“山髓可曾修复?”
言谨摇头,道:“我也不知,我被困在这山市已有数日,一直原地兜兜转转,幸得有你乱入,破了山市气运,我才得以逃出生天。”
李长亭眉头紧蹙,心头疑惑:“你说那小镇是山市,可有蹊跷?”
言谨猛地喝了几口溪水,道:“你连山市为何物都不知晓,还敢闯了进入?”
李长亭无语。
言谨道:“山市,又名鬼市,非人间市井,乃因天地元气紊乱,而折射幻生的异相。若误入其中,便隔绝与外物外事之联系,生生被困于其中,只怕永世寻不到出路。”
李长亭听闻,心有余悸。
言谨道:“更有一异,山市之景,因人而异,所为相由心生,正用在此处。人人所见,皆不相同,你所见乃是小镇,我所见却是天荒宫内之景。”
李长亭面色苍白道:“竟有如此怪谈,却是头一遭遇着,也是头一遭听说。”
言谨道:“我与它周旋多日,却不曾得了出路,万幸你的乱入,正好救了我一命。山市之中,自不能久留,我便急着带着你逃命出来。”
李长亭越听越是心惊,若非有言谨相助,只怕已困于其中。
言谨道:“我此前所见,也是因心中有惧,山髓未修好,师父也生死未卜,我心中忧虑惶恐,才被山市趁虚而入。”
李长亭闻言,轻声慰道:“荻花掌门,天下第一,自会平安,你也莫要忧心挂怀。”
言谨叹道:“愿能如此。”
继而转望李长亭,道:“我见你气息虚弱,似是受了什么大难。眼下我真气消耗巨大,却也可以渡些给你疗伤。”
李长亭道:“不过是受些伤,休养些时日便自会痊愈,你且留着真气,速速回积香山办正事儿。”
言谨将要说些什么,倏忽天地一变,二人竟又还至镇中。
李长亭一惊:“怎会如此?”
言谨不由得面色骇然,道:“糟了!原以为逃的出来,却不知相由心生,这番你我逃脱不过是由心幻生假象。只怕我再出不去了,若你出去,烦请去积香山通告上官师叔,请他前来搭救。”
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