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一次也没提过,他身边的人也都闭口不提,包括李阿姨,那些事像被所有人尘封了一样。
比起自己去寻找答案,在别人口中听到乱七八糟传闻,她更希望程川亲口告诉她。
“我们就这么走回家吗?不怕房子淹了?”简黎问。
“楼上也不是第一次漏水,老毛病了。”程川懒懒的说。
“李阿姨说很严重……”
“我妈就那样,芝麻大点事都能说得比天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是她激动过头了?
简黎渐渐恢复冷静,她有点后悔说了那些话。
程川一向吃软不吃硬,硬来只会适得其反,他不想说的事,没人能逼他说出来。
走到小区门口,简黎随便找了借口走开,去三河街的小诊所买了创可贴,碘伏和棉签。
回到家,程川家的门半开着,简黎走进去,人都挤在厨房里。
楼上的大叔和物业的人说着浓重的方言,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不停。
大概是在说楼上水管老化该换了,大叔认为换水管这种事应该物业负责,物业不想担责任,两边谁也说服不了谁。
简黎看了下,水滴沿着水管从楼上滴下来,水管周围一圈水都渗透了,不过确实没有李阿姨说的那么严重。
程川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扳手,老练的修着水管。
这个画面属实意外,水管漏水还要业主自己动手修?
小区的物业在一单元一楼的小房子里,房子里破破旧旧的,物业的人态度也很差,一点服务都谈不上。
幸好她家楼上没漏水,简忠信是指望不上,到时候她只能拿着扳手和水管大眼瞪小眼了。
程川干活利落干净,简黎发呆的时候,水管已经修好了。
物业和大叔还没吵完,程川从凳子上下来,收好工具,顺便劝了几句,大家才骂骂咧咧的出去。
房子里恢复了安静,程川关上门去洗手,洗完手出来简黎还站在厨房发呆。
“找我有事?”程川从简黎身前走过去,简黎闻到程川身上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程川抬头看她:“吃饭没?”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