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的眉头皱了一下，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恶毒的神色，但只是一会，很快就恢复成了往常斯斯文文的模样。
他再度推了推眼睛，说道：“嗯，不错，如果你写的好肯定能得高分，想了解什么就问吧！”
慕凡虽然注意到了肖然不同寻常的表情，但此时并没有多问，继续打探起了关于校长的情报：
“老师，请问校长为什么要建立这么一所学校？”
“为了帮助所有孩子有一个安全，平等的学习环境。”
慕凡：“那除了这个，校长还为学生们付出过什么？”
“校长一年365天从没休息过，每天都会早早的来学校，在办公室处理跟学校相关的事情，并且组织教师开会，等到教学楼人全部走完之后，他才会离开。”
虽然从表面看，肖然很配合，但不知道为什么，慕凡总感觉肖然在隐忍，似乎很不耐烦。
难道在死亡了数次之后，自己的直觉也提升了？
紧接着，慕凡又问了一点关于校长的生平，但肖然似乎对校长过去的事情并不清楚。
为了防止被肖然看出端倪，也为了不再继续刺激肖然，慕凡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回到了座位。
只不过，没人注意到在慕凡坐下的一瞬间，那一抹挂在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