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江朝一边勉为其难地接受焦妗的好意,还故作清高地对她冷脸相迎,霍启星简直恨得咬牙切齿,也逐渐感觉到她的疏远。
焦妗听霍启星在他身边明里暗里地贬低江朝,两人不知吵了多少次。
直到高一下学期一次篮球赛结束后,焦妗照例去给江朝送水,看到江朝满头的汗水她下意识掏出手帕纸抬手帮他擦汗,江朝下意识后退一步想挥开她的手,力道没控制好使焦妗摔倒在地。
看着摔在地上手肘擦出血的女孩,江朝也知道自己过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道身影风一般呼地跑了过来。
霍启星狠狠瞪了一眼江朝,俯身抱起地上疼的小声吸气的焦妗往医务室快步走去。
在医务室看着自己如珍似宝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女生在上药时疼得小声啜泣,霍启星回想了这半年多焦妗对江朝卑微的讨好和对自己的疏离,憋着的气一股脑迸发出来,两个人爆发了从小到大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之后焦妗气得拉黑了霍启星的所有联系方式,也不再坐霍家的车,父亲只好把家里司机的女儿孔菲转到了和她同伴,由司机老孔每天接送二人。有了新玩伴后,霍启星不理她的不快也很快消散,焦妗依旧没心没肺地每天追在江朝后面,和霍启星渐行渐远。
前世刚和家里闹掰的那两年,霍启星也曾尝试各种方法联系焦妗,劝她回去和父母认错离开江朝,每次霍启星都被她的恶言恶语挡回去。
后来再听到霍启星的名字,是死前没多久江朝从酒会回来,破天荒的没去找孟瑶,回家后坐在沙发上定定看着在厨房里给她准备醒酒汤的焦妗,半晌后笑了。
“霍启星再怎么使绊子不还是没赢,他心心念念的人啊不还是在我身边,还像狗一样听话。呵,说我不配?他姓霍的也没几天活得了,就让他守着他那同样短命的“老丈人”度过为数不多的日子吧。”
当时并不知道江朝嘴里的老丈人是她爸爸,直到后来传来爸爸妈妈和霍启星去国外治疗失败接连的死讯,她才知晓一切。
焦妗才意识到她都没有见到爸爸和霍启星的最后一面,那个她讨厌的男人替他守了他家里那么多年。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当时已经被磨没了骄傲和棱角的她,只能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