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振业在他们路过自己身边时,还狠狠瞪了霍启星一眼,不过当事人还美美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发现。
两人走到院内帮着招待来宾,一道拄着拐杖的身影慢步走到他们身边。
看着眼前明显比上次苍老许多的老人,尤其是还拄了拐杖,焦妗有些不可置信,“吴奶奶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您的身体怎么了,宋清逸呢?”
“诶,老了。对不起妗妗,家里的事连累了你,我知道整件事后一直躺到前几天身体才好些。”说着递过去一个盒子,“这是我替阿逸给你送过来的,我身体刚好他又病倒了,这次他不能过来了。”
接过吴榕的盒子后,看着她颤颤巍巍离开的背影,焦妗心里五味杂陈。
她没有办法劝宋清逸和吴榕,这件事跟他们一点关系没有。吴榕恐怕也是知道了自己儿子、儿媳妇做了坏事难以接受吧,更何况尚且年轻的宋清逸呢。
霍启星轻轻捏了捏焦妗的手,她才收回视线回了神。
一看她就是在担心宋清逸那个狗东西,霍启星不情不愿道:“你要是担心他们,大不了后面去看看他们。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大寿星!”
明明是吃醋了,还非要故作淡定,焦妗看着他别扭的样子突然笑得很灿烂,如同一朵娇艳绽放的花朵。
“知道啦醋精。”说着拉起霍启星的手,走到了成人礼门的外侧。
今天这个成人门,焦妗突然很想和霍启星一起跨过去。
“霍启星,今天你陪我过成人门吧,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霍启星结结巴巴地同意了,其实心里的小人早就高兴得跳起了舞。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从院子花墙外的缝隙里,悲伤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