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得有些吓人。她失去平时的仪态,一下子扑到病床边,推搡起床上的人。
“醒醒!你现在起来,我就原谅你,这个孩子我也帮你带,别躺在这里吓我了。”
沈曼最先看不下去,上前拦住了还在摇晃陆凌尸体的女人,“陆夫人,让陆凌安息吧,别再折腾他了——”
“滚开,我儿子怎么可能死呢,他自己就是医生,才不会死呢。”
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稳着陆母肩膀的沈曼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伯母,你冷静点,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话音未落,陆母就一个白眼晕了过去。
陆母清醒过来后,人变得沉默不言,情绪稳定地给陆凌举办了葬礼,处理完儿子的全部身后事就回了家,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
家里做饭的阿姨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
第二天她来做饭,发现前一天做的饭菜还纹丝不动地摆在餐桌上,上楼去敲陆夫人的房门,却一直没人回应。突然感觉鞋子有些湿,低头才发现顺着门缝已经渗出了许多水,水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粉色。
她连忙惊慌地报了警,警察冲破卧室的房门,顺着水迹来到卫生间,陆夫人衣着整齐地躺在浴缸里,手腕上是狰狞的伤口,人已经没了呼吸。
陆家只剩下一些旁枝,陆夫人的葬礼是焦家帮着办的。再次接连失去亲人,贾巴尔似乎一夜彻底长大,再不似以往活泼,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满城搜索依旧没有焦妗的下落,霍启星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双眼满是猩红的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
焦妗在舱里此时却刚好醒来,目光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头上的刺痛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