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公子,此女所犯实在是重案,下官怕是不好……”
“赵县令误会了,我不是要你因我而对她徇私。”
陆雨梧打断他,“我为她作证,是因为我当时也在那里,我亲眼所见杀人者另有其人,而非她。如今她身有重伤,不能在牢狱久待,还请你先放她出来。”
“她的清白,我来证。”
阴云早散,天边出了太阳,薄薄的一层光根本照不到县衙的牢狱里,惊蛰与花若丹跟在乔四儿的身后越往里走,里头越暗。
“乔老哥,”一个狱卒从那头过来,打眼一瞧前面的人是僚友乔忠,便打了声招呼,再看他后头,“这不是四儿吗?来帮你爹看大牢啊?”
“是啊钱叔,我爹这两天不是老寒腿不爽快么?我干脆替他两天。
”
乔四儿挤出来一个笑。
按理来说,衙门的差事哪能替的,但衙门串子不一样,他们中多是家里有人在衙门做事的,若差事上出了岔子,他们人也跑不了。
“这两个……”
那钱狱卒见乔四儿身后还有两个,但站在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他也没看清脸。
“哦,我两个串子兄弟,我们一块儿省得无聊。”
乔四儿说。
那钱狱卒一下露出个了然的笑容,“你们一会儿吃酒叫上我,我先去撒泡尿。”
“好嘞!”
乔四儿爽快应声。
这牢里的狱卒就没有不认识乔家父子的,乔四儿机灵,会来事,为了当衙门串子赚赏钱,他跟衙门里的人非常相熟,连县尊也赏过他东西,这么些年,他跟着那些捕快学了不少招式,他能赚得最多的赏钱,除了是他脑子灵光以外,还因为他还有些拳脚功夫。
乔忠很是沉默,往里走的时候,多是乔四儿在与那些狱卒搭话,打发他们,他满额都是汗,到了无人值守的拐角,他才转过身看着作狱卒打扮的惊蛰与花若丹,颤声道:“咱们说好了,见一面那女贼,你就把我儿的毒解了。”
“少废话!”
惊蛰冷声。
乔忠与乔四儿领着他们到了一道牢门前,惊蛰借着昏暗的烛火定睛一看,里面只铺了一层薄薄的稻草,这几日雨下的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