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到了陆家手里,怎么结,结不结得了,都与
()你没有太大的干系了,到时责任也不是你的责任……吾说得对不对?()”
这一番话实在是剖心拆骨,只不过剖的是他赵知县的心,拆的是他赵知县的骨,赵知县浑身发抖,额头紧抵地面,大声哀呼:罪臣知罪!()_[(()”
“你放心,你那上官安隆知府吾已令人去定水县捉拿,你交代你知道的,他自然也要交代他知道的。”
“来人,摘去他乌纱帽,暂押牢中。”
姜變一抬手,两名侍卫立即上前将赵知县的官帽取下,抓住他两个臂膀拖他出去。
“求殿下宽恕!求殿下宽恕!”
赵知县哭爹喊娘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月洞门外,方才渐渐隐去,姜變揉了揉额角,叹了口
气:“秋融,若不出我所料,那安隆知府催促这赵腾结案,只怕是侯之敬那个老小子的意思。”
陆雨梧没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陆骧脸色惨白,之前摔断的腿还没好,今日又骑马摔到火堆里,烫伤了手臂。
陆青山才给陆骧上过药,又将陆骧使过的短火铳擦干净放回匣子里,那本是陆阁老给陆雨梧防身用的东西。
“你哪里来的金羽令?”
陆雨梧冷不丁地问道。
姜變说道:“哦,是那位花小姐给我的,她说是那细柳姑娘要她带给我的,也多亏了这金羽令,否则我还真调不来这么些人。”
“细柳?”
陆雨梧眼底浮出一丝惊诧。
“是啊,”
姜變说着,往窗外看去,外面天色竟已渐黑,“这一天下来真是乱得很,我还没有个机会问问你那位朋友金羽令为何会在她手里。”
对面房门紧闭,竟无一灯。
陆雨梧与姜變从房中出来,陆青山先行到对面廊上去敲门,却无人应,反倒是回廊尽头的那道门开了,花若丹端着一盆血水出来,脸色发白。
“花小姐。”
姜變与她目光相接,见她要行礼,便立即道:“快免了,不知那位惊蛰小兄弟伤势如何?”
“大夫说他伤重,清理伤口就用了两个时辰,如今还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