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很轻微的痒意,细柳的手忽然紧攥他的衣襟。
气息交织,细柳觉得自己脸颊有点麻。
他的吻很快落来,柔软的唇上带着冰凉的温度,将她的呼吸顷刻夺走,细柳眼睫颤动,眸子大睁。
这时,一门之隔,也许是见屋中灯烛被风吹熄,里面又好一会儿没动静,陆青山在外面敲了两下门:“公
子?可要我来点灯?”
细柳浑身一震,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地上的影子也骤然分开,她气息都是乱的,转身拉开门,看也没看外面的陆青山一眼,几步跑下石阶飞身掠上檐瓦,几片瓦落下房檐,脆声一响,碎了一地。
陆青山看她明显有些慌乱的背影消失不见,回过头看向房内,公子就立在那片月光照不见的阴影里,他不由问:“公子,细柳姑娘可是受伤了?怎么轻功这么不稳当?”
陆雨梧一言不发,只是抬眼望向檐上。
今夜难得见月,宵禁中的汀州城铺满了一层淡淡的银霜,一间偏僻的院子中,几个手底下人正在院中弄了堆火,当中有人是烧鸡的好手,特地将一只烤得表皮焦黄的烧鸡拿给费聪,费聪撕下来一只鸡腿递给旁边的黑衣少年:“来,我这兄弟没别的本事,喜欢吃鸡,烧鸡也弄得好,所以我们才叫他黄皮子。”
那黄皮子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一声:“惊蛰小公子,您快尝尝看。”
惊蛰袖管里还钻着一条碧绿小蛇,时不时地用它冰冷的皮肤蹭着他,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了一眼费聪递来的那只焦黄油香的鸡腿,他本想拒绝,但袖子里蛇信忽然舔了他一下,他一下汗毛倒竖,一把接来鸡腿,什么话也不说,起身就往房里去了。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那黄皮子吓了一跳,不由凑到费聪边上怒了努嘴:“大哥,这小子也太傲了点,他来了这儿给过咱一个好脸么?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派头!”
“陈公待他不一样,”
费聪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又撕下来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你们都把罩子放亮些,别得罪了他。”
“之前罗州的差事咱们没办好,陈公已经有所不满了。”
费聪叹了口气:“咱们得把这个小爷爷给伺候好了,在这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