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什么“
‘be,
他说。
陆雨梧看着她掌心的印痕:“很早以前,祖父就将这枚玉璜给了我,但有时他会让兴伯拿去,兴伯再还回来,这底下就会有一层薄薄的朱砂,我不知道他做什么用,他也并不告诉我,我一直知道这底下刻着这两个字,但我从没去想过它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拾眼看向她:“你说,它应该是什么意思“
细柳听他提起陆证,她沉默了一会儿,又将自己掌心里残缺不清的那两字看了一遍,她出声道:“是贵重之石,是世间最利之剑。“
贵重之石以铸剑,成世间最利之剑。
细柳看着陆雨梧,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半垂着,半遮他眼底那副深避的神情,他淡色的唇像是微弯了一下。
忽然间,他俯身来抱她。
细柳浑身僵硬,目光几乎要盯穿上面素色的帐子,他湿润的浅发轻贴她的面颊,那种轻微的痒意令她不知所措。
“你说得对。“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泠泠如磬。
昆吾,是世间最贵之石,亦是世间最利之剑,祖父虽死,而昆吾不死。
昆吾在,道不孤。
“陆雨梧,你…
“瘙吗7“
他的声音再度落来,打断了细柳原本要说的话,她愣了一下,以为他在说她这一身伤,她正要说不疫,却不防他的气息轻轻扫过她的颈项。
那么近,忽然,一道微凉的,柔软的触感落在她颈侧。
细柳睫毛颤动,双眼大眷。
她浑身都紧细起来。
那是一个很轻的吻,就落在她那道自颈侧蜿蜒没入衣领底下的陈旧疮痕上。
淡色的帐子外,是满窗濮胧的烟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4-06-0123:25:41~2024-06-050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