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封信。“
“你认识何元忍“
细柳问。
“是我祖父认识他。“
陆雨梧简短道。
细柳闻声,不再多言,她意识到,陆雨梧的祖父虽死,可他的棋局未完,在他之后,陆雨梧便成了那个执棋落子的人。
天上下着雨,但汀州府库大门前却聚满了人,这座府库就剩下大门还是完好无损,里面的仓库都烧得不成样子了,旁边的空地上停了一架宽敞的马车,才从牢里放出来不久的花懋掀开车帘子,吩咐管家了一句。
那管家立即朝后面招了招手,很快花府的奴仆们便将十几车被油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赶来大门前。
那仓吏才经过一场火灾,身上的黑灰还没洗净,不知道这位方才经历过大劫的花纲总这是闹得哪一出。
花懋间声咳了一阵,脸色还是苍白得很,他没急着答仓吏,而是先朝管家拿了拿下巴,那花府管家站在马车边上,挺直腰杆,扬声:“伞!,
很快,十几个奴仆上前来,撑开数把黄油布大伞,将最前面那驾车遮得严严实实,此时,管家快步走上前去,将那车上的油布掀开来一角,仓吊忙跑过去探头看了一眼,里面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
那管家一招手,一名奴仆立即将一麻袋打开来,粮米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在那奴仆手上,仓吏瞥圆了眼睛,歪过脑袋往后一瞧,那么长一路,满满十几车,不会都是粮米吧!
这时,一名女婢撑伞到马车边,将花懋从马车上扶下来,那仓吏连忙跑到他跟前:“花纲总,这么些粮米是…“
花懋咳得嗜子冒烟,那管家非常迅速地从马车里倒了一碗茶来给他据了两口,花懋觉得喉咀平顺了些,这才对仓吏道:“我听说府库走水,以至于原本要运往西北的军粮被烧了一半儿多,可西北的将士们得吃粮,吃饱了粮,他们才有力气抵御那些该死的达塔人!我花懋虽只是个商人,但我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