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就去睡,剩下的我收拾。”
他这个人啊,有时候真是暖得让人心动,只可惜,她不会答应做共妻!
这还是凌萱儿到这里来之后,第一次洗这么舒服的热水澡。
硕大的木桶,温热的水,将一些泡好的无患子搓出些沫沫来,打在头发和身上,很快就洗下一桶的脏污。
大郎站在门口,像个门卫一样。
独自仰天望月,不禁暗暗自嘲,哪有当新郎官当得像他这样窝囊的,守在妻子门外,不敢越雷池半步!
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像是一无形的浪潮,一下下拍打在他的心上,扰得他心痒难耐,真想冲动一下,不顾她反对闯进去。
可是想到她的决绝和对她的承诺,他又狠狠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
就在他思想天人交战之际,凌萱儿从里面打开房门。
一头湿漉漉的漆黑长发跟白玉般雪白无暇的肌肤交相辉映,美得像月里的嫦娥,让人移不开视线。
大郎一时看得失神,凌萱儿微微一笑:“帮我把水抬出去,早点休息吧!”
本来就一身疲惫,又洗了个澡,身体愈加酸软无力,凌萱儿眼皮都在打架,打着哈欠就回去睡觉了。
而大郎哀怨的看着她,只能无奈的叹气。
凌萱儿给张家娘子接生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河北村,说什么的都有,有好有坏。
可是那些传闻听到裴张氏耳朵里,她可就不淡定了,当天下午就跟凌萱儿闹了起来。
“你这不省事的东西,我劝什么全都不听,这下可给我闯出大祸来了,人家说张家小娘子差点被你害死,现在张家那边要来人找你算账呢!”
“嗯,为什么?”
“哼,还不是你对人动了剪子,这不是杀人害命吗?”
“是吗?”
凌萱儿认为自己做的事救了两条人命,而不是害命,就算有人来找,她也不理亏!
结果第二天的时候,张家真的一伙人找上门来。
吓得裴张氏躲在屋里没敢出去。
大郎上山打猎了,二郎也出去卖柴了,只有凌萱儿迎了出去。
外面乱哄哄的,最后也不知怎么着,凌萱儿被张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