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去,最后对她点点头:“天晚了,继续睡吧!”
得了赦令,凌萱儿安安稳稳的躺下,没过多少时候呼吸就变得均匀,已然进入了梦乡。
而大郎一直没睡安稳,外面二郎跑来跑去的声音和低低的哀嚎一夜未歇。
第二天一大早,凌萱儿以为会如往常一样被裴张氏的尖嗓子叫醒,可是没想到这次吵醒她的居然是敲门声。
大郎一翻身从椅子上下来,几步走过去开门,裴张氏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而门槛上倒过来一个人。
二郎满脸蜡黄,气息奄奄的软倒在地上,头枕着门槛,半眯着眼睛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二弟,这是?”
“你去问问你的好媳妇,昨天给二郎下了什么药,这刚过门没几天就要谋杀亲夫啊?”
她这尖锐的嗓音这么一闹,凌萱儿再也躺不住,整理了衣服走过来。
见她没事人一样,裴张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冲过来打。
却被大郎一错身挡住:“娘,有话好好说,一家人怎能动手?”
“哼,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个害人精回来,昨天见她好心好意给二郎熬药,还以为他俩和好了,我白高兴半天,结果她那药害得老二拉了一宿,你看把你二弟弄得?”
昨晚二郎折腾一宿,大郎也是知道的,这家里恐怕也就只有凌萱儿这个始作俑者还没事人似的睡得着。
他皱着眉头,有些埋怨的回头看了凌萱儿一眼。
而她却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还笑着推开他走出来,低头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二郎,冷不丁的问出一句:“你腿还疼吗?”
“嗯?”
裴志忠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动了动双腿。
这一动之下立刻来了精神:“诶,真的不疼了!这么神?”
他不敢置信的站起来,在原地跺了跺脚:“真的不疼了!”
裴张氏还伸手拍了拍他膝盖:“真的都消下去了”
裴志忠直接在他们面前撩起了裤腿,昨天那里还一片青紫,可是今天青紫消退了很多,疼痛跟肿胀却已全消。
大郎惊讶的回头看着凌萱儿:“想不到娘子的医术如此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