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右手,吻了一下手腕上的血管处,然后是左手。戴着戒指的地方也被拉开了一点戒指蹭过,在无名指的指骨轻轻咬了一下。
……以后,戒指就会戴在那里了吧…?
明明已经看不清了,但还是能感觉到景光一点一点的摩挲着手臂上的伤痕,停留在一处。
和坑坑洼洼的手肘一样还有凹陷的感觉,颜色也有些深,在小臂下端划过的伤口。
是…在意吗?
即使是现在,也能想起来当时的情况。站在河边,举起枪时听到的震耳欲聋的枪响,和下一瞬间手臂剧烈的疼痛。
是紧张的,一开始也很害怕。但…把景光藏好后,好像就不害怕了。
听到枪声……意识到受伤的是自己后,也在疼痛中冷静了下来,鼓起勇气和赶来的赤井秀一交涉。
水落在身上。
抬起头,吻了一下景光的下巴。
手轻轻按住他的心口,感受着稍微有些乱的心跳声,安心地贴近。靠在肩上,胸口紧贴。
“不怕…”小声安慰,“不怕。”
“…嗯。”
景光低低的应了,环在腰后的手收紧。
用力拥抱着,感受彼此的心跳。
渐渐的,一起变得平稳。
浴室和卫生间的门都开着,能听到景光收拾的声音。
困倦的吹干头发,将电线拔下来绕着吹风机缠好放在床头柜上,往后倒进柔软的床里。吹干后有些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脸,转头也晃不下去,就放弃了。
身上还裹着浴巾,睡裙和底裤在旁边,有点不想换。初春的夜晚气温很低,但地暖已经让房间暖和了起来,这样躺着也不冷。
慢吞吞的侧过身,蜷缩起来,拿起手机。
回到家的时候应该是九点的样子…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小哀发来的消息?
把消息点开。
小哀:明天工藤带我们去钓鱼,哈罗怎么样?
唔…?他们也要去钓鱼吗?
看消息是十几分钟前刚刚发的,回复:哈罗已经被饲主接回家了,明天大家要去钓鱼吗?光和降谷先生也约好了要去钓鱼,说不定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