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5点。
套着景光的深灰色外套,推开门,默默盯住站在对面门口的零。
“…为什么超级怨念的眼神?”他愣了一下,挠挠脸,“不是说绝对不要早起…嘛?”
慢吞吞蹲下身对哈罗拍拍膝盖,把扑进怀里的牠抱起来后握着软乎乎的小爪子指向零。
“降谷先生的错。”闷声说。
“诶?”豆豆眼。
“虽然记不清了,但肯定是大猩猩的错。”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闷闷地发出声音。
头上按下来一顶毛线帽。
“这样不冷了吧……”后面是景光小声的嘟囔。
晃晃脑袋把摸到耳侧的手甩开,抱着哈罗往电梯走,小声:“哈罗,我们不要他们。”
“汪。”哈罗大概没听懂,但还是非常乖巧地应了一声。
“怎么、”零看着穿得厚厚的小姑娘连背影都有一种气鼓鼓的样子,捅了下景光的胳膊,低声问,“惹老婆生气了?”
穿着浅棕色外套的景光把门锁上,抬手用力揉了把发小的头顶。
“嘛、反正是zero的错。”他说。
“连hiro也?为什么啊?!”超委屈。
昨天晚上,和景光说了什么。
具体是什么忘记了……好像因为那些话,做了一个梦。梦里看到了什么,也忘记了。
但感觉…好孤独。
下车后,跟着景光和零往钓鱼的防护堤走,紧紧抓着景光的衣摆,打了个哈欠。
“困的话在车里睡一会儿吧?”零指指停在坡道上面的车,“也看得到我们。”
瘪了下嘴,低头看着景光的脚步,用力摇头。
不要。
…不要。
不要离开光。
眼眶又开始发热,吸吸鼻子。
被景光揽住肩膀,踉跄了一下,走到了他身侧。
“佑未不会吵的啦。难得早起,就在旁边坐一会儿吧?”景光侧头用修理好的胡渣蹭了蹭我的脸。
“知道了…痒的啦。”小声。
他弯起眉眼,又蹭了一下。
帮忙摆好折叠凳,把放钓鱼器具的箱子收拾过后坐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