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报告书发过去之类的。”
以前都会自动避开这些话题的,今天却直接说出来了,还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从昨天开始就很不对劲。
“没有啦。”零干笑,抓抓头发,“有好好休息的。”
好可疑……
和哈罗一起盯住他。
盯———
感觉好像很心虚的样子,还往边上挪了一点。
“怎么啦?”景光左右看看我们,有些无奈。
“光不觉得降谷先生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嘛、都认识二十…啊,我出生前就认识了?”算了算时间,抱着哈罗鼓起脸,“好羡慕———疼、疼的!”
脸被景光捏住,急忙拍他的手小声叫。
“刚才说了什么?”他露出了非常“和善”的笑容。
啊,这个招牌的威胁笑容!
把哈罗抱紧了一点,怂怂地缩起脖子,小声:“什么都没说……”
又没说年龄什么的,干嘛生气嘛。
在心里偷偷想。
耳尖被温热的包裹,整个人一抖,捂着耳朵睁大眼看探身过来的景光。
他又贴近过来,吻了一下脸侧。
“当然要生气。”近乎是气音的话语,“先记着,等回家就教育你。”
脸瞬间红了。
按道理说,听到这句话应该想起的是以前英语考砸后被他按在书桌前背单词的可怕景象。但经过摸头发事件后,听到这样的话第一时间想起的就变成了……
景光也脸红了,别过头去看着浮标。
把围巾拉起来遮住滚烫的脸。
……被按在书桌上做成年人做的事什么的。
明明是话题的主角,但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就被忽略了的零默默地又往旁边挪了几步,远离那对背景全是粉红泡泡的笨蛋夫妇。
哈罗,保重。
铺着冰的箱子里放了今天可以烧的鱼,水桶里也游了好几条。
哈罗扒着水桶边缘好奇地看着里面绕着圈游动的黑影,发出疑惑的呜声。
“呜!”
然后被鱼尾甩出来的水溅了一脸,往后摔在地上疯狂甩头。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