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师妹的眼泪,此刻不免有些慌乱。
身上没有手帕,他只好抓了自己的衣袖,轻柔地给小师妹擦眼泪。
“对……对不起。”陆璐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坐起身子,不敢看叶问舟。
“傻瓜,你道什么歉?”他语气里满是心疼,依旧给她擦着眼泪,“身上还有哪里难受?可不要瞒着师兄。”
她轻轻摇了摇头,除了头疼,她现在倒也没有其他难受的地方。
“师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刚刚哭过。
“我在。”叶问舟温柔地回复道。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等到师妹细弱蚊蝇的一句:“师兄能陪陪我吗?”
“当然可以。”他轻柔地摸了摸师妹的头顶,安抚她道。
此刻,叶问舟在她面前宛如救命稻草一般,自己只想牢牢抓住他。
两人就这么靠坐着,看着不远处窗外的景色,两人相对无言。
一阵寒风透过未关紧的窗户吹了进来,他感受到身边的女孩儿打了个冷颤,随即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师妹,我去给你拿件外衣吧。”
他说着,起身走过去床边的衣架,拿下一件白色的披风,披在师妹身上。
陆璐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有点冷,赶忙裹紧了披风,把自己缩了进去。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叩响了房门,随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璐儿,师父和赖伯伯过来看看你。”听声音好像是师父。
叶问舟按下小师妹的肩膀,示意她坐着,自己去开门就好。
叶哀禅知道自己的徒儿受了伤,心里也记挂的很,所以叫上赖神医一同过来。
“问舟也在。”叶哀禅看见来开门的是叶问舟,丝毫不觉得奇怪。
陆璐正想站起身给师父打招呼,便看见师父对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挪动身子。
赖药儿在她身边坐下,拿出药枕给她把脉。
“令徒现在已无大碍。”赖药儿对叶哀禅和叶问舟说,随后又回过头问她,“姑娘现在可觉得哪里不适吗?”
她摇摇头,随后对赖伯伯说:“就是头好疼。”
赖药儿隔着纱布摸了摸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