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记忆中娘亲哄自己睡觉时的动作，一下一下哄着小师妹，嘴里还轻声哼唱着一段旋律。
那段旋律，是他当时新学的一首曲子，他堪堪把曲谱背下来，所以哼唱的时候还不甚熟练，磕磕绊绊的。
但是很神奇，原本心神不定的陆璐，在叶问舟一下下轻拍，以及那段旋律的轻哄下，逐渐闭上了眼睛，最终沉入梦乡。
叶问舟感受到师妹平稳的呼吸后，在心里松了口气，轻轻把自己的手收回被窝，就着暗淡的月光，看了一会儿师妹熟睡的模样。
平日叶问舟的作息很规律，很少有熬到这么晚的时候，所以折腾完这些，叶问舟也已经困得不行了，不知不觉间，他也合上眼睛，陷入沉睡。
后来，他又给师妹哼过好几次那个旋律，每次都在她做噩梦失眠的时候，直到后面彼此都长大了不少，叶问舟才没再继续在深夜时分，在她床边轻哼这段旋律哄她睡觉。
一曲吹罢，叶问舟放下笛子，视线从远方的山群回到靠在自己肩膀打盹的师妹，不由得轻轻笑了声。
他伸手捏了捏小师妹的鼻子，果不其然看到她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坐直了身子。
“我这首曲子真的那么催眠吗？”他笑着对小师妹说，“每次师妹听到这首曲子都睡得那么香。”
陆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可能，师兄的这首曲子真的是催眠曲呢？”
“你啊，又在打趣我。”叶问舟无奈笑了笑，“师妹还想听什么曲子？”
她拿起一块莲花酥递到叶问舟面前，看他接过才笑着对他说：“师兄不急，刚刚吹完一曲，不先休息会儿吗？”
“好，听师妹的。”
叶问舟放下笛子，跟师妹一起眺望远方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