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还是说,他厌倦了自己,想要看一些不一样的女子?
人有时候就是爱胡思乱想,特别是事情没有得到证实的时候。
陆璐现在就是这样,胡思乱想,越想越烦,心情从震惊,到疑惑,到难过,到生气,跟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下了船她便马不停蹄地回到神侯府,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小楼,冲着无情们书房门口吼了一声:“盛崖余!你给我出来!”
可怜了在屋檐上休息的小麻雀,前段时间被小姑娘摔门的声音吓飞了,现在又被同一个小姑娘中气十足的吼声再一次吓飞了。
金剑不明所以,被这声音吓得手里的书卷都掉地上了,银剑端着药碗刚踏进小楼,也被这吼声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药喂给了土地公。
无情正在给糖球剔除鱼肉中的骨头,糖球在一旁的窝里玩着布老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它马上站起身来蹿了出去,只留下无情一人在房内对着满满一碗肉,突然头疼更甚。
无情本人没出来,无情的本体倒是跑到了她脚边蹭了好一会儿,陆璐只好抱起糖球踏进书房,气鼓鼓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盛崖余!”
“回来了?”无情擦干净手,上前浅笑着对小丫头打招呼,“一路上可还好?”
陆璐不答,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昨天去嫣红阁了?”
无情点点头:“嗯,我去……打探一些事情。”
听到了来自本人的确切回复,陆璐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瞬间红了眼眶:“你!你果然是看上了别的女人!”
嗯?什么叫他看上了别的女人?他何时看过其他女人?
无情有些不明所以,想上前去握一握女孩儿的手,却被一掌拍开,只好收回手开口道:“……璐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都听到了,他们说你昨天一个人去了嫣红阁,若不是因为案子,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说完,她还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好像真的闻到了一股残留的脂粉气息。
无情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看着小丫头的眼睛,说:“我去嫣红阁,是为了你。”
“我?嫣红阁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