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帮她顺顺气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隔着单薄衣物传递出来的有些滚烫的体温。
“不行,太烫了。”他把自己的额头与女孩儿的相贴,跟烫手山芋一样,“师兄让她们去请大夫过来给璐儿看看,好吗?”
陆璐的脑袋嗡嗡的,听不清叶问舟说了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点点头,双手却跟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眼前人的衣袖。
叶问舟把女孩儿轻轻放回床上,又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哄得她松开抓着自己衣袖的手,这才有了机会出门去找诸葛师叔。
诸葛正我在京中有几名熟识的大夫,平日里下棋喝茶,有时也会请教一些医学上面的知识,今日见小丫头病得那样厉害,午饭后他便让人去了封书信,请人到府上坐诊。
此时他看见叶问舟急匆匆地来到正厅,正好下人也接了他的大夫朋友过来,三人干脆往陆璐的房间去。
那大夫姓郑,早些年帮过诸葛正我几次,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也幸亏他今日得闲,要不然光是找个信得过的大夫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叶问舟知道小丫头只是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便坐在床头让她能靠着自己,热气喷洒在脖颈上,有些烫人。
郑大夫给陆璐把了脉,又询问了一些具体的情况,这才下了诊断:“姑娘这是普通的春温,只不过是身体底子弱,所以病起来比寻常人更猛烈、更难受些。”
说罢,他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针包、艾条跟一块干净帕子,对叶问舟说:“还请公子帮忙扶正一下姑娘,老夫在大椎穴上施上一针,放几滴血,应该很快就能退烧了。”
叶问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小丫头能抵着自己的肩膀,又把她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一小片“白里透红”的脖颈,方便郑大夫施针。
只见郑大夫从针包里取出专门用于针灸的三棱针,摸准大椎穴的穴位后快速刺了几针,挤出几滴血后,又用帕子拭去血珠,整个过程快速又简单。
其实叶问舟知道这个退烧的办法,但现在他一没有针灸的工具,二是他现在有些关心则乱,女孩儿难受他也难受,所以尽数交给了专业大夫来操作。
诸葛小花一直站在一旁,看到自己的小师侄从难受到说不出一句话,仅仅是坐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