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璐这一次生病,断断续续发烧了三天,每次一觉得自己又开始发热、头晕起来,她就跑去找叶问舟,让他帮忙给自己做艾灸。
这几天一直没有无情的消息,她去问了诸葛师叔,也说不知道去了哪里。
奇怪的是,除了无情,铁手和追命这几日也不在府上,连金剑银剑两名剑童,也在无情离开的当天,收到一封密信后连夜离
开了神侯府。
陆璐总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天都跑去小楼看看有没有小白鸽送回来书信,但放眼望去只有吃得圆滚滚的小麻雀。
“璐儿,该喝药了。”
叶问舟端了药过来,虽然房门并没有关紧,但他还是礼貌地敲响了小丫头的房门,随后才走进去。
陆璐此时抱着抱枕看书,听见声音就一个轱辘下了床,坐到叶问舟身旁,问:“师兄,你说月牙儿他们有什么事呀,去了好
几天都没回来。”
“我也不太了解。”叶问舟摇摇头说,“可能是案子上的事吧,不方便我们知道。”
陆璐看着手边的药碗,叹了口气:“师兄,这药是不是最后一副了?”
叶问舟熟练地替她把脉,又探了探她的额温,点了点头:“嗯,今天再看看烧不烧,若是不烧了,这药差不多就能停了。”
“那样你是不是就要回三清山了?”
“是啊,再不回去,构儿还不知要怎么眼巴巴馋着京城的小吃呢。”叶问舟想起昨日收到叶构的信件,笑得无奈,“师父他
们怕是也担心坏了。”
“好了,快把药喝了,等凉了你更喝不下去。”
陆璐端起药碗把药一口闷,那气势仿佛眼前是一碗酒一样,虽然她并不觉得酒好喝,但中药同样地难喝。
喝完药,她有些哀怨地看着叶问舟:“师兄,我都在房内闷了四天了,真的不能出去逛逛吗?”
叶问舟掏出手帕给她擦干净嘴角,听到她的控诉,顺势捏了捏她的鼻子说:“然后又被冷风扑了身子,半夜又滚烫起来?”
“但是在房间真的有些无聊,看书也没意思……”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木雕的工具在小楼,其他的小玩意儿也大多在小楼,